“……”
独老沉沉一段话,没引起两人的过多揣测。
妇人把玉箫轻轻放置石桌上。一手捧杯底,两指掀杯盖,小小喝入一口香茶。
香茶入唇,茶味浓郁芳香。看得出,这位妇人很懂得品茶之道。她并未把茶水直接咽下,而是让茶水在嘴间舌上自主流淌一阵,细细渗落咽喉,从而慢慢体会其茶蕴之所在…
细品一口香茶,两手把茶杯重新放回石桌原位。
“是说那方圆数里的染疫迹象?”
独老虚合着眼睛,微微点头示应。
“……”
见着独老这副严峻的神 色,妇人眼角上的鱼尾纹,不由深下了几分,同样点点头。
“恩,这确实是整件事情中,最大的蹊跷了…
方圆三里林木皆染疫,尽枯朽,只能是那村子曾经染过大瘟所致。而,大瘟来袭,即便再凶猛,岳阳离那就两百余里,却从未有任何风声传出,这是很不可思 议。”
“哗~”
待妇人把话说完,对桌的方信亲自把起茶壶,为其徐徐满上香茶:“如果这是有人蓄意而为,那就可以思 议了。”
圆润的手指,捏成兰花状,妇人从石桌上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