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啰嗦?”
“快破门!”
“哎……”
待该做的,该说的事儿都交代完了。这名倒霉的问天弟子,才迫于无奈地转回身去,缓缓拔出铁剑…
“缝!”
铁剑完全出鞘,青色剑芒随即盛起。在数道目光的紧逼之下,他徐徐把剑举过头着说着,夏侯的语气又萎靡了下去:“就那点渣子灵气,够我塞牙缝啊?还他娘的破境…”
“额…”
夏寻不好意思 地刮了刮鼻梁,却声问:“死马当活马医呢?”
“医不来的…”
“差很多?”
“呵…”
萎下了气势的夏侯,没有即刻回话,而是翘起一道诡异的自嘲,用那死鱼一般的目光,扫眼场间其余几人:“冲天入天启,你们说差多少?”
“……”
几人无话,是因为不知道夏侯到底想说些什么。唯有墨闲流露出一丝默哀的神 色,冷冷道:“那你完了。”
“恩,完了。”
“……”
气氛凄冷,再无声息。
短短十余个呼吸,这富丽堂皇的厢房,由一个杀怒冲天的擂台,转变成了一片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