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步,虽然沉重,却没有带起尘沙飞飘。让得,此间的景象,显得异常沉郁的同时,很是怪异不合常理。
南人站,北人行。
洪破天挡在夏渊的路前,却没再出手阻拦他的前行。一直待到两人擦身而过时,洪破天方才没有平仄起伏地说道:“凡事三思 ,尔后行…这些年来,因为你们而死的人,已经足够多了。”
“那便不在乎,再多死几个人了。”
没理会,没停顿,夏渊直接从洪破天身侧走过。看着坑洼之上,百丈外的那道关口城门,他略有寻思 一阵:“况且死人多少不在我们,而是在京都那位的手段。”
“你们不动,这天下便没人会动,也就不会死人。”洪破天道。
“你很喜欢自欺欺人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呵…”
“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。”
“鸟尽要弓藏,兔死就狗烹,就是那位的性格,他永远都改不了这份多疑。”
说着,夏渊又一次看向北邙关内最雄伟的那座高楼顶端,继续懒散说道:“而你们这只大狼狗,之所以没被吃了,也只不过是因为你们确实长得够彪悍,他吃不下罢了。
这,你们心知肚明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