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。但却延续了整座南亭苑的清雅别致,韵味独到。一座凉亭,绿树成荫,花草萋萋。一潭清池,有鱼儿畅游,也有人儿垂钓。潺潺水流与轻脆鸟鸣成相应,悠闲相当。
“啪啪…”
两只掠至的黑鸦,不约而同地,都落到了凉亭下的石桌上。
一只尚为白净的手掌伸直黑鸦的尖嘴前。
“给我。”
“吖!”
手掌前的黑鸦,怪叫一声。紧接着,便从嘴巴吐出根细小的竹筒,落到伸来手掌之上。
“咦呀…”
“银花说的没错,这玩意真够恶心的。”
说话之人,是位书生。三旬上下,皮肤白皙,正是岳阳楼上,那几条商道大鳄之一。他嫌弃地翘起一边嘴角,同时把手中的纸扇放到石桌上。方才用手指,细细拨开湿粘的竹筒,抽出藏在里头的卷纸,打开…
“哪来的?”
此时此间,除了书生外,此处还有另外一人。
四五十岁,半老人儿。无他,只能岳阳楼上,另外一条大鳄,那位师爷。他正坐在书生的右手侧,凉亭外,怡然独钓着。
“北邙关。”书生草草看过书信后,露出一丝小小的惊讶,回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