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与不同的问题。同即留,不同即走,这是自然的规律。而能继续留下来,品红袍听水的四人,那必然就是志同道合者了。同道同谋,相谈甚欢,此间轻语的话题,也从最开始的贵人邀明月共饮,聊到了天下大好山河,南凕北茫,风土人情。那是有说有笑,全然没有初次见面的半点生分作态。
只是,在这谈笑之间,又有多少逢场作戏,真话假话。那不得而知了。
就这样,甚欢的相谈,一直持续到黄昏即将落日前后。四只信鸟,相隔一个时辰左右,6续由门窗飞入场间。这,方才给场间兴意带来了一番不大不小的变化。
解信卷,阅一眼,撩起的一番无伤大雅的惊讶。
其实呀,说白了,这惊讶也很假。一纸信笺北茫来,这事情到底有多大,大家都心知肚明,只是互相不点破罢了。
虚与委蛇,再草草说道几句真真假假的客气话。此间便也就草草地曲终人散了。
也就有了现在这一幕…
听雨湖畔,听雨风吹,送客行。
“他两到底是哪一边的?”
手把羽扇轻摇,看着远去的黄金大辇,方信有些惆怅。两眼惆怅之中,还带有一丝不甘的神 色,这很值得让人回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