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都很难找得着这两人的位置。
唰…
“就这里。”
“恩…”
声音细小,如蚊吟。
鬼鬼祟祟的两人,沿着门墙,一路走出百十丈,摸到大殿左侧一副打开着的窗户下。这时,两道猫下的身子,方才缓缓缕直腰杆。由下往上,一直挺到两眼露出窗台为止。
贼溜溜的四颗眼珠子,跳动在眼皮之下,越过窗台,窥入殿内情景。
静。
没人,乌漆麻黑,还是那般狼狈。
烂蹋了的桌椅凳子,蒙着厚厚的尘灰。碎落一地的陶瓷瓦砾,在渗入的月光映照下,还能反映些亮光。除了少了两位纸上谈兵的人儿以外,空旷的内殿,似乎仍如年前夏寻到来时那般,沉闷凄凉,并无两样。
“进去?”
“……”
一位黑衣人细声问,
狐疑地把脑袋往两旁转了转,另一位黑衣人并未即刻回答,而是细细地打量了周遭一番,似乎想确认些什么。然,周遭静如常,此间唯一能动的活物,便是盘旋在两人头顶上的几只夜蚊,哪还有什么动静呀?
“怎么有问题么?”见无话,另一位黑衣人也跟着,转悠着眼珠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