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榻之上,有两颗粽子特别显眼。
之所以这么说。是因为,那不是真的粽子,是两个人。两个被绷带,从头到脚,捆得结结实实,挨坐在木床上的人。在这两人身外,数步之遥的厅堂处,还随意地坐着五位老道人,和两位在站炉灶旁,研药的少小人儿。除了天枢院长和墨闲两人以外,昨夜在天玑院书社里头,推演那一纸信笺谋略的人,就都在这里了。
“咔咔~”
“咱先别扯这事。”
床榻上的其中一颗粽子,艰难地撑起半边身子。
看着那两道炉灶前研药的背影,略有生气地说道:“夏小哥,你老老实实给俺说清楚。你是不是早就料到,俺和老六会这个下场。你到底是不是想整死我们两?”
“咄~”
研药的药锤,随话声停下。
夏寻转过身来,擦一把额头上的汗迹。认真答道:“郑道长,你也别生气咯。昨天我可是说过,这事肯定会有那么丁点危险的。你看,你们不也活得好好的么?这伤也都是些皮外伤,过两天就好了呀。”
“你…”
夏寻话罢,这颗粽子顿时被气得没地方泄了。
另一颗粽子,两眼掀起深深的委屈,接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