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得我了。这倒是情有可原啊…”
话到这里,军士突然一阵寒意上涌,汗毛直立。还没有等他有所反应,马前的老道人接着说道:“这死罪也就免了吧…”
“唰…”
在说这话的同时,道人抚马的老手随之一下颤抖!
这“吧”出口,老手便抖完了。一道肉眼难见的银光,似晴天闪雷,由老手之间一闪而过!
扫过烈马的马头与上半身…
但,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瞬间而已。因为,在这一下惊闪以后,此间便再没有其他异况生了。即便有,那也只是,眼前这匹烈马逐渐安静了下来。铁蹄不再轻踩地砖,鼻孔不再呼起白烟。就像被那一闪而过的银光吓傻了一般,原地站立,一动不动。而马背上的军士也是一样。两眼大瞪,充满了惊恐。嘴巴微张,似有话难说。而那根递出信封的手臂,则悬空僵直,不止地颤颤抖。
奇怪…
此时此景,充满了莫名的气息。
似乎在那银光一闪的瞬间,生了许多让人无法想象的事情…
“筏…”
“但,活罪就免不了呀。”
“好自为之吧,做人要懂得礼貌。况且你只是一条狗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