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件破烂衣服就…”
“不不不!”
夏渊话未说完,金不换再次飞摆手掌,委屈地解释道:“渊爷呀,小的也是没办法呀。您一进城,一声不吭地,就说要唱大戏。这一时间,小的哪里去找喜庆的红衣裳麻。小的能找到几家染坊,把这全染红了已经是尽力了呀…”
“不过!”
金不换突然握掌成拳,立起一根拇指,两眼泛精光,肯定道:“不过,渊爷您放心。这金子银子是绝对够量。您说放炮开场,火烧问天山。小的就立马就明白了,立马就把城东的所有钱庄给拆了,全都拿来给您添花。待会到了问天,小的继续让人把剩下三城的也给全拆了。保准今日渊爷您的大戏,唱得热热闹闹,风风光光!”
“恩~”
“不错!不错,会做事啊…”
金不换一气话罢,夏渊这才阴色转正,点点头,继续盛起张狂的痞子样。
但,骑马跟跑在一旁的夏寻则沉下了脸色,是相当不悦得样子。
然,他的不悦,并非源于金不换口中说的那般,要拆掉整个岳阳城的钱庄,只为一时尽兴的奢侈。而是,金不换和夏渊那跑马一路,炮仗红花惊一路,钱财引人匍匐一路的辱人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