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一人拖着腮帮子,一人摇着羽扇子,并肩蹲坐在屋梁上。
“这么细腻的一个瞒天局,我自问一句,是没那能耐给布出来了…”
独老说完,缓了缓先前给方信叨叨累了的嗓子,再缓缓问道:“你猜,这到底是那痞子的计呢,还是那小子的谋呀?”
“恩,容我想想…”
放眼远眺大山间,一旁的方信想了想。
好久一会…
“那痞子耍流氓是有一手,但他的脑子估计还算计不了这样一个局。这,应该是那小子的谋了。而且,这阳中带阴,算尽人心的诡异莫测,也确实是他的风格。”
“我觉得不全然…”
独老摇摇头:“那小子固然是有这个能耐,布这个局。但他还没有那份,能借金雨弄人心的毒辣狠绝。这,不会是那小子的局。”
似乎觉得自己说得太肯定了,独老又急忙补充一句:“至少,不全然是。”
“那还能有谁啊?”方信疑惑。
“呵呵,你说呢?”
独老不等方信回答,便提示道:“能和那小子的手段同形同风,又有着比那小子更毒辣的心性,更高的谋略…那,你说,这人还能有谁?”
方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