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手,便得斩手。这样的蠢事,老金肯定不会做。”
“呵呵,谁说不会…”
师爷自嘲般一笑:“下注是门大学问,你要能下得好了,即便一脚踏百船又如何?在那小子来岳阳城的时候,老金就已经在他身上下重注了,现在来多个痞子,那再加一把筹码又有何妨?”
“那位王爷,恐怕就不是这么想了。”书生道。
“敌人的敌人,先是朋友,才会变成敌人。在大局正式开启之前,你要怎么下注,又有谁会管你那么多?”师爷道。
“说是这么说,但,我总是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。”
书生甚是不解,似有一层弥烟覆盖在眼前,遮掩了一些事情。
想了想,摇头:“算了,先看看吧…”
“……”
小小的争辩,断断续续,不休。
无他,是局太大,布局的人也站得实在太高。
高的只见棋落,不见其人。使得世间的观棋者,往往也只能通过落子的位置与棋局的走势,去揣测落棋者的心思 。可是,那么高心思 ,又哪里是那么好猜的?纵使你站得不低,也看得清楚那位置,那走势。但往往,剧终时候,再回头看去,那也只不过是真真假假,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