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八羔子!”
“你别拦着我!我要点他天灯!”
“渊叔别打,别…这…这不还有一篮子么…”
那老儒撅一下嘴皮子,伸起手来,往远处招了招手。
“诶,伙计,这再上一围。”
“诶,来了,来了。”
“我要点你天灯!”
“别啊,渊叔…”
“……”
有人笑,有人怒,
红纸摇摆,明月高照。
照这喝两口酒,说两句话,就拍翻一围宴席的吃法看来。这问天山上的酒宴,估计还得吃到后半夜去了。当然咯,如果那帮憋着一肚子闷火的老儒,非得存心找茬子,那吃到明天都有可能。
不过这也好。
管你是笑是怒,还有苦难述,能热热闹闹的,其实就挺好了。
相比之下,今夜南域境内,某些想哭都没眼泪流的人儿,他们可就悲惨多咯。
话,就分两头说吧。
毕竟,今夜,于问天和七星而言,确实是非常特别的一夜。但,于大唐南域,以至于整片大唐国土而言,那更是值得铭记的一晚。无他,是看得见的人儿在乐呵着,看不见的暗流,却正滚滚涌上河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