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拍了拍他的肩膀,安慰道:“算了…算了…既然选了这路,咱们就别去胡思 乱想了。如果,这次真被那小子被卖了,那就当是二十年前的报应吧…”
“哎…”
“确实是报应啊…”
或许是道出了此间许多人儿的心声,凭栏这边话罢,厢房子里头有就有老道人附和上来了。
“要是当年咱们胆儿大些,晚走些日子,今儿也沦落不到这种地步呀。”
“对啊,至少留得个清白在人间…”
“哎,命没了,要清白何用?”
“得了!”
里头叽叽喳喳,凭栏处的老道人,转身看向里头的话者,轻喝道:“现在说这个有何用?有那力气动嘴皮子,倒不如留着等晚上使!都赶紧歇着吧!”
“……”
一喝罢,就此无人接话。
春风度,岳阳路。
今日元宵,喜乐何处?
就在岳阳即将迸绽的前刻,连日来沸腾不息的水面,就像此间岳阳楼里的老道人一般,却忽然平静了许多。
街上行人少话,食府酒肆沉闷。宛如一锅滚水,突然被人盖上了锅盖,连余烟都看不出来。
今年的元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