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兔崽子们,一个个都记下来!姓甚名谁,家住哪里,有几口人,一个都不能落下!待这里完事了,爷爷就要一个个地给他们送份大礼!好让他们永远都记得清楚…”
“爷爷我的名号!”
“……”
话狠,愈冷,声大。
夏渊的这一番话,是嚣张得已经没有边界了。缘,这一番话和先前的那一番,大不一样!先前的话,他威逼的,只是场间东南侧,这一小小一隅数百位岳阳城里的江湖人。而,现在这一番话,他却是在说向此间所有赴宴客人的!换句话说,他这是一己之威,在对大唐三千万里南域上,所有势力的蔑视与挑衅!
这样的嚣张,古往今来,又有谁曾有过?
“他就是象王.夏渊?”
宴席上,西北侧,靠末端的一位青年女子,眯着眼睛,静看着远处高台之下的那道巍峨身影。眼神 略带不屑,语气中更是充满了对夏渊的不以为然。但,她说话的嗓音不高,所以也就传不到太多人的耳朵里头了。
“就是他了…”
坐年轻女子右侧的,是一位中年男子,扶着长桌边缘,他轻轻念答道:“长空一啸惊天地,象踏九州君王寂。长安悲,岳阳灾。千古风流今安在?败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