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辱。难道你们害怕死么?”
“……”
牛鼻子没说完,夏寻便直截了当地断去了这位老道人的下文。而这个时候,安静了好一会儿的夏侯,是实在忍不住那肚子里的痞气了。咧嘴一笑,狗尾巴草高高翘,蔑声笑道:“呵呵,不是我说你们这些牛鼻子欺善怕恶呀,先前那疯娘们就一道千鸟掌门令,便让你们扑着来劫咱七星的药了,不就见咱们孤家寡人好欺负么?现在可好了,自己人被抓了,居然还不敢去劫船。这欺软怕硬的龌龊事情呀,也就只有你们这帮老鼠崽子能做得出来。”
“啪!”
夏侯讽罢,最西侧一位壮实的老道人顿时怒起,一拍椅柄!喝道:“兔崽子!不是说好不提这事的吗?这两件事能混一起说吗?况且,上回的事情,除了靠北的那几个观子下了死手以外,我们这些人可都给你们留了活路,劫船不伤人!要不然你以为你还能在这嚷嚷吗?”
“哎呦哎呦,还厉害哟。”
夏侯见这道人不服气,登着鼻子就上脸了。指着这道人的鼻子就骂道:“你这老混蛋还有理是不?爷爷我…”
“都闭嘴!”
夏渊刚准备开骂,站凭栏处的老道便一声何止。他看一眼先前不忿的老道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