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而夏寻和芍药则没太多的动作,只是在众人看不到的桌面底下,两只手掌互相间轻轻写着什么。
烛火幽忽,冷风相随,十数里外的瀛水大河上有血腥弥漫,而此处的血味也不见得弱去多少。或许从另一个角度说来,这里的腥味更具有某种深意。否则,此间四人,今夜也不会来到这里。
“咕噜噜。”很快的,门外的铁咕噜转动声停了。
随着“吱喳”一声开门,沉重的脚步声再次响起。由远而近,不快不慢富有节奏感,不时还伴随有轻微的铁击声,就宛如铁匠们在熔炉边上锻造着精钢,听得烦躁。而没过多久,这脚步声也停了,一道高大的人影便随之出现在了暗黄色的窗纸之后。
“咄咄咄。”
轻敲木门,不多不少就三响。夏侯含着狗尾巴草,朝着门外喊道:“门没锁,想进来推开便是。”
“诶卡。”
门,确实没锁,是虚掩着的。虚掩的木门轻轻一推便被打开。血红色的槐木棺材首先映入眼帘,背棺材的少年依旧穿着那一身红得渗血的束身锦衣,脸上盛着一抹妖异的微笑。他静静地扫看去此间四人一眼。一眼之后,便直径走到桌前坐下了。
“懂规矩么?”
“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