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缓缓执起手来,指着方信紧盯着的那个铁笼子,痞气道:“这个…洛溪斋.洛颖,是爷爷新收小弟的媳妇儿,她若是死了,爷爷以后可就没面子在江湖上混咯。”
“喳…”
夏渊刚说完,坐在他身后数丈远处的方信就是两手一下绷紧,情绪没忍住。
高台上的岳阳王,挥挥手掌平声道:“此人罪不至死,可赦。”
夏渊没搭理,平举的手掌往右稍稍移动一分,再指着另一个铁笼子,痞声道:“呐个…三水灵鹫宗的小子,他爹往些年是跟我混的。现在他爹归天了,留下这小侄子,爷爷我怎么也得救一把不是?”
“此人无命案在身,可免。”岳阳王继续应道:
夏渊依旧没回话,又指着另一个笼子道:“这个,付家的老头子,当年他儿子是爷爷的跟班…”
“此人可免。”
“那个…莲花庵的老尼姑,她亡夫是我手下兄弟的拜把子…”
“此人可免。”
“那个…白衣秀才,好像是我干儿子的远方亲戚…”
“可免…”
“那个…红袍子的牛鼻子,他欠我酒钱…”
“免…”
“那个…满脸胡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