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有道,人有理,万事总得讲规矩。今时已不同往日,今夜的岳阳也并非当年的长安,现在的李常安更不是当年那位独钓寒江的安王子。不管话怎么说,你既然要留人,那就总得说话讲辈份讲资格不是?”
“啧啧啧。”
夏渊不屑怪声起,蔑慢道:“啧啧,雏鸟长毛变凤凰,泥鳅入海自为龙,你还真够嚣张的。”说着,夏渊音色一狠,狠声喝道:“如果爷爷我就是不和你讲规矩又如何?”
“不如何。”岳阳王神 色不变,缓缓笑道:“你可以走,只是这船上的人,都得留在这里而已。”
“哈哈!”
岳阳王说罢,高台下的夏渊便莫名地张狂笑起了。笑声之大,比之前两声更大且截然不同,嚣张之气传遍九霄上下,让人听之即刻神 色一震!熟悉夏渊的人此时此刻则都不由得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来。
因为,夏渊笑了。
此笑非彼笑,是猖狂之笑。
虽时隔多年,但谁都不会忘记当这道猖狂的笑声响彻心扉时,它背后所代表着什么。毕竟,在那个被痞子统治的年代,这道笑声就宛如一只大战前夕的攻阵号角一般,深深烙印在每个人的骨子里。每当它真正猖狂笑起的时候,那便代表着这把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