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纵使是亲孙,境只有出窍,以鬼谋的德性,又怎么敢把这夏氏一族的至宝传给他?”
惊诧至极,前言不搭后语。一连数个毫无逻辑层次的问题,都无不表明话者的骇然。
白发老道缓缓转头,看向受惊的道人,淡淡道:“万事总有因,今夜的因不也就意味着鬼谋已经把大局成败,夏氏的兴衰,全都他压到他身上了么?”
“可是,他真只是出窍啊。”道人仍不死心。
“那又如何?”白发老道平淡反问。
“那便意味着他很容易死呀!”道人急道。
“呵呵…”
白发道人沉沉一笑把目光重新看向岳阳楼:“所以这才要给他穿上衣服啊。”
“……”
风,稍息。
冷,依然。
血雾尽散,剩烛影盈晃。
高空下眺的岳阳城,静静莺莺。四成城街道虽有锣鼓喧嚣,但由于此处太高所以听不到丝毫余音回响。万家灯火,亦被夜色掩去了许多繁华,非修道高人不能目及所有。
“噗…”
一口热腾腾的鲜血由古梵嘴里,喷涌而出。他受伤了,但从他身上却看不出任何伤口。因为,他的伤原因那面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