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莎…”
走廊幽幽暗暗。
经过放肆一战的洗劫,岳阳楼的七十七层里已然没多少东西能够保存完好。掉落的蜡烛匍匐在地上,燃烧着残存的余蜡,不知何时会熄灭。无痕的身影就在这昏暗的光影中,消失于楼梯的尽头,死沉沉的一段话似警告亦似提醒,伴随着略带烟火气息的夜风飘回到厢房之中…
该走的人都已经走完了,厢房里头就只剩四人。
人数虽不少,却显得寂寥,就连嘴皮子一刻都不能歇息的夏侯,此刻都无法说出些什么。沉重的心情就像断流的河水,干涸的河床弥补龟裂的泥石。各怀心思 ,也各怀担忧,或许就如夏寻先前与古梵对话那般,今夜这一战根本就不属于他们这一代人,无论谁胜谁负其实与他们都没太大的干系。而真正属于他们这一代人的角逐,应该是在将来不久的大唐国考之上。夏寻既然选择了那条艰难的道路,京都之行必然荆棘重重…
“那个…那个…那个阿寻啊,我看你还是赶紧回村子避避风头吧。”夏侯估计是被无痕的话给吓得不轻,就连说话都有些结疤。
夏寻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:“这很丢人的喔。”
“丢人总比丢命好啊,那帮追魂楼的畜生可不是啥省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