桀骜不驯在舞宴的面前是半分劲儿都提不起来。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,而夏渊怕的就是舞宴的那一缕当年的追忆吧。想许久,夏渊生硬道:“回东洲吧。”
“呵呵。”舞宴阴阴一笑:“你是让我回东洲孤独终老么?”
夏渊的眉头更沉三分,似有话难言。又想了想,他肯定地说道:“暂时回东州待着,待天下太平之日,东土南溟,西域北茫,上穷碧落下黄泉你无不可去之处。”
夏渊说完,几乎没有间隙舞宴便张口笑问:“暂时又是何时?今日?明日?十年?还是百年?你这话说得可真单纯。”
“……”
对话到这里,虽然只有短短两个来回,但双方之间的气势已经非常分明了。
舞宴只问不说,但她每一个问题却像是一把携攻势迅疾的利剑,直把夏渊逼得步步坚守。而夏渊,眉头深皱,紧锁的疙瘩几乎把两边眉毛连接成了一道倒月牙。但这并不令人意外,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能从两人对话中嗅到某些私情未了的幽怨味儿。而且数十年前,夏渊就从未斗得赢过这女人。
“快了。”
思 量了许久,夏渊的脸色终于沉淀出了一抹坚韧,像决定了什么。相隔数百丈,他两眼直视着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