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银剑架势的道人以及铁笼子里的囚犯,再喝道:“既然有圣师有谕,本王不得不尊,你们的命可暂且记下。但事可一不可再,乱世之中取命容易活命难,本王望你等能好自为之!”
两话一气说罢,闷哼一声。
没等有人接话,也没等有人反应过来这话中的深意,岳阳王两袖一甩挽在身后,沿着高台的雕龙楼梯便跨步走去。这番态度之果决,是根本不给听者一个缓冲的时间,直接熄去场间照亮疑云的灯火。很显然,岳阳王对夏渊这一手抛砖引玉,敲山震虎有所忌惮。而场间的氛围也随着他的话风急转而突然剧变尴尬清冷,就好像寒冬中刚烧起的一炉暖手旺火,突然被人无理由地用水盆子浇灭了一般,莫名其妙且始料不及。给人感觉,就像是这位岳阳王在刻意回避着这一个天大的秘闻,又或者说是他害怕面对这一个事实?
夏渊往高台之上投去了一道轻蔑的目光,默认了岳阳王的选择,不再发言挑衅。舞宴翘着小腿懒懒地卧躺下,晶莹的月光洒在他的妩媚容颜显起一丝丝眷恋的光泽,她看着夏渊巍峨的身影,两眼眸子里似乎酝酿着深邃的思 绪。
西南边,大船上。为首的白发老道人朝着身旁的壮实道人使去一个眼色。壮实道人立马便会意过来了,转身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