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心,但有些事情已经拖了很久很久了,即便是这份淳朴的暖意也无法再让它有所停留。
缓缓地,老妇人把目光重新看向窗外…
迎着东山一点点挪起的血阳,老妇人那老朽的眸子间,逐渐泛起一道让人难以察觉的光芒。冷冷的,如刀剑寒芒,在满城血光的映衬下,那就仿佛是一根藏在黑夜中血色银针,正在一点点地露出她内敛的锋芒。
其实,老汉真是个实在人,没有城府,更无心算。若换作一个稍微灵光的人儿,或许便能从老妇人先前的话语中听出些许猫腻了。
岳阳距京都四千七百万里,其中万水千山,路途波折。即便是世间最珍贵的代步飞禽,要飞掠两地至少也得数日时长。而寻常百姓人家租不起飞禽,只能御马,而且这马还得是快马,否则一般的马儿由岳阳上京恐怕一辈子也走不到咯。这是常识,一个最笨的人只要废些脑筋都能算出的算术尝试,然而老汉就是没算出来。但,这不能怪他,因为他一辈子都在这岳阳三千里打转,在他心里,岳阳城就是这个世界的全部,大河不过北城的瀛水,大山不过城西的问天,那他又哪里晓得京都的远,到底有多远呢?
既然不知道京都的远,那他便不可能知道,他那一车没卖完的肉货,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