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答对错,只要他把话说出口,那便是一条逾权乱军的死罪!
愣了好片刻,直到额头的汗珠滑落到男子的眼皮,他才生涩地回道:“恕,属下愚昧。”
舞宴缓缓收起朱唇上的冷月牙,只是眼中的冷意并未减退多少,她说道:“知道便好…”
“不该你说的话,哪怕多说一个字,那也是死罪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男子一抖拳头,畏缩应道。
“……”
舞宴重新将目光看回到瀛水河心。
冷冷的,猩红的初阳,迎着她略施粉黛的脸庞,就宛如一朵在冰水中长起的紫荆花蕾,美丽而冷冽。
河心,今夜最精彩的地方,同时也是最让人忐忑的。此时仍在场上的角儿已然不多,原本入席的数万宴客早已退去,只剩一小部分人加入了周边的激战,而更多的人则置身事外,撤到了大河两岸。
“九转归一!”
“贪狼、瑶光、天煞列阵南北十四,太极两仪!”
“攻!强攻!”
“轰!!咚咚…”
“……”
剑如龙啸,声嘶力竭。
千丈霞光,破千重浪。
河心稍外围,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