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可是奇怪的滴水未沾。
芍药没好气地看着夏侯,不满道:“明明是你自己较真,让你站上来你非不站,结果湿了身子,这还能怪别人的不是呀?”
“呵呵…”夏侯没好气地咧嘴一笑,调侃道:“俺说弟妹呀,你这还没嫁过来咱夏家了。现在就处处护着他了。倘若日后真嫁过来俺们夏家,俺这做哥哥的还有站的地方么?”
夏侯这话说的不知轻重,立马就惹得芍药一阵脸蛋儿滚烫。否认不是,不否认也不是,直气得小手紧握,像只即将发难的小母鸡。夏寻见状,轻笑着拍了拍芍药的手腕,安慰道:“别理他,他就这德性改不掉的,当做耳边风就好。”
“哎哟,厉害了我的哥。”
夏侯见夏寻这般说他,顿时就不乐意了:“合伙了是吧?我看你两才改不了那没羞没臊,打情骂俏。光天化日下,你瞧你的手放哪了?”
“啧…”
这下子别说芍药气不打一处出了,就是夏寻也被他这泼皮起来啥都能吐出来的堂兄,说得是一阵眼红而绿的。虽说他善谋多智,聪明绝明白些哇?”
低眉信手,芍药继续幽幽说道:“此次偷袭,纯阳派出两千道人,皆为冲天境以上精锐。先前,船上囚徒约数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