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。
“哎…”
走,是断然不可能的。但让这对男女继续打情骂俏下去,夏侯估计眼睛都得瞎。无奈再叹一声,他就地拔起一根枯草刁在嘴巴上,学着夏寻先前抱拳的模样,没脾气地对两人说道:“我怎么突然发现,你两不要脸的程度,是远胜于我呀。在下佩服、佩服。”
“额…”
经这一说,有些忘乎所以的芍药、夏寻才贸然回过神 来。夏寻尚好,只是难为芍药那脸皮子了,羞嗒嗒的羞红从耳根顷刻泛至了脸蛋,低眉信手,不敢再吭声。而夏侯却少有的正经了起来,没再这个话题上为难两人,他把话题重新扯回到大河的激战。
道:“既然是大漏轻敌,那你的大计策,岂不是错漏百出?”
“额…咳咳…”
看来,夏侯并没有那么不懂人情世故,顺着话道就给两人找了个台阶下去了。
尴尬之情一时难以退尽,夏寻是知道夏侯的意思 的,便不好意思 地刮了刮鼻梁骨,生咳几声,顺着台阶接过夏侯的话茬,道:“应该是不会再出大漏子的了。因为,之所算漏岳阳禁卫战力,除了不清楚他们拥有盾甲兵种以外,更多的是因为他们有一位高人压阵领军。”
“高人多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