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 量半响,夏渊选择了回避这个问题:“您只需知道,现站在您身后的并非真龙即可。既然他非真龙便无真龙之势,皇天在上,永远轮不到他来说话。”
“夏渊…”
与夏渊对视着的岳阳王迈前一步,走到几乎与影子平行的位置:“反间计,小道尔,你又何必卖弄?真龙游九天揽日月,蛟龙伏沧海待风雨。随世道变迁,国运轮转,属真属假,没人作得了定数,你也不能。”
“呵,呱噪。”
鄙夷一笑,夏渊似懒得再理会岳阳王,转眼看向影子,化鄙夷为玩味,缓道:“师叔,您说呢?”
“无话可说,眼见为实。”影子阴森森地回道。
“呵…”
又是一笑,玩味再盛鄙色。夏渊装作无奈地两手一摊,扬眼看天,瞬间了往日的痞子架势,咧着嘴皮子便说道:“师叔,您这是把话都给说死了,那咱们还怎么聊?该见的时候你便可见着,不该见的时候你见了也不知道。恕,无可奉告。”
“无可奉告?”
“对。”
“不见得吧。”
面对愈发无礼的夏渊,影子的情绪与语气都不曾发生转变,依旧是死气沉沉的。
“我或许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