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意地回去一句。
“他出手冰封了瀛水。”
“这是必然的。”
“过些日子他应该就会来问天拜山,您可得准备一下。”
“呵呵…”
老人家玩趣笑起,笑得不开,所以他手中涂药的扫子连抖都没有抖:“他已经来过了,就在昨夜你们从岳阳楼下来那会。”
“喳。”
碾药的杵子闻声停下。看着已经被碾成片状的药材,芍药没带太多情绪起伏,她问道:“先生您可与陆师叔说了什么?”
老人家把药罐子里的最后一抹膏药,细细涂在包裹周远山锁骨位置的白布上,再把用完的扫子丢到药罐子里,最后将药罐子轻放在地上,随意答道:“说了很多,天南地北的啥都有。”
“哗…”
“哦。”
芍药应声不言,左手拿起竹筒,为药臼再添一勺泉水,未曾打碎的植物茎叶随水上浮,粘稠的药汁冉冉散开,逐渐与水交融化成墨绿色。素手重新执起药杵,浸入药水中细细均搅,轻轻缓缓,极有耐心。
或许是看出来自己徒儿的小心思 ,老人家颇有无奈之感地摇摇头。
待片刻,煮药的炉子沸起腾腾白烟。老人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