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之智,尚且只能与夏寻平分秋色。而夏寻师承他爷爷鬼谋,鬼谋之智天下人惧忌。拿芍药和鬼谋比,那就无异于一抹沙丘比泰山,泰山比鸿毛。这根本就没有可比性,两人差距实在太悬殊…
“夏爷爷乃天外之人,徒儿不敢比。”
芍药这话说得谦虚却也中肯,老人家没再摇头,他重新执正手中的起扫子,道:“此话倒也算有自知之明。老隐之谋,莫说是你们这等黄口小儿不能比。就连为师,也不敢说能有资格与其对弈。既然你明白老隐乃天外之人,那你就该知他的谋便是天外之道。谋事先谋人,谋人需谋心,心之所向顺其自然,谋之所图顺其自然而非其自然,这便是老隐诡道的谋心。你只要记住这一点,日后或许就能少吃一些那小子的亏。”
缓了缓,老人再道:“而现在,为师与你皆身处他的谋局当中,你我所能看到的,仅仅只是他想让我们看到,能让我们看到的。若他不想让我们看到的,你以为,凭他的智慧我们还可能看得到么?所谓顺其自然而非其自然,眼看不能为真,耳听不能为实,纵使自然天成又或不可名状,万事不到最后一刻,你都别去思 虑他的真假。因为,他是谁,现在真的不重要。”
和声话起,叹声话落,如春风沐浴竹林山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