漏,预示着这里最近曾有人来过。
正厅的左侧,是一张红木大床,看起来没有多少尘埃,还算整洁。床上放着一副大棋盘,长宽数丈,金边镶刻龙凤图文,棋盘上落满了棋子,大小不一,分黑红白三色。而此时,则正有两人坐在棋盘的两头…
左侧是夏渊,巍峨的身躯几乎坐去大床的十分一二,宽厚的手掌抱着一缸烈酒,不时闷闷地灌进两口。右侧是岳阳王,他原本还算高大的身形,在此时夏渊的衬托下略显矮小,但王者独有的威严却让他在气势上不输夏渊半筹,镇定的神 色更是如泰山磐石,无需言语,一个眼神 便能傲视群雄。
“夏寻曾经也坐过在你现在的位置上。”
“哦。”
“他说,我这盘棋下得不好。”
“咕噜咕噜…”夏渊灌下大口烈酒,随手一把抹掉残余在嘴角的酒迹,道:“那时他不晓得红子为何物。”
岳阳王缓缓眨下一眼,泛空当中似有寻思 :“他现在应该晓得。”
“可他已经不在岳阳城。”夏渊道。
“你很怕他。”
“只是担心。”
烛光明灭,檀香燃尽,香台上已有三联檀灰。
岳阳王站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