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独自历尽人情冷暖,看透世态炎凉,好炼一颗无情心了?但,我实在看不出他才十六七岁呀。”
岳阳王的作态似乎让夏渊看得很不爽快,他撇开目光,蔑声道:“你怎么看,与爷爷我何干?”
“确实与你无关。”
“哒!”
手腕稍抬,岳阳王一口饮尽杯中酒水,而后一手把玉杯放归棋盘上,声稍大,速说道:“但与本王有关。”
虎势刚起,又歇下。
顿了顿,岳阳王缓下声势,再说道:“君子不立于危墙,本王也不可能会让你们把一枚能威胁到我的棋子,安然放在我的棋盘上。你说对吧?”
“哈哈哈…”
“你搞笑吧?!”
“亢!”
“哒哒哒…”
岳阳王说罢,夏渊张狂笑起。
笑过三息,他突然虎眼暴瞪,蔑喝一声!同时,右手大力一抖手中赤瓦酒缸,猛地一下就砸在了面前棋盘边上!一声硬响即起,数丈棋盘之上,三色棋子顷刻被震得飞起寸余!
棋子落地,声声不息,如玉珠罗盘。乍起击声,回响亦不息,似空谷落石。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,久久回鸣。烈酒四溢,飞溅出缸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