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的到来,冷声问去。
修长的手指,撩起稍被夜风吹乱的长发,理至耳后,舞宴看都没看夏渊一眼,随性回道:“小女子贪睡,误了时辰。来时前殿已无余座,也就唯有到此趁个位儿歇歇脚咯。不妨碍两位吧?”
这话虽说得客气,但实则是蛮不讲理啊。
不说一位四旬有余的女人自称小女子有多怪异,也不说这话得有多大胆子,但至少两军对垒时,将帅对持处,落到了舞宴的嘴里却成了一个歇脚的地方,这已是无礼至极。
夏渊皱起眉头,回绝冷道:“这里也没有你歇脚的地儿,别处去吧。”
“这里你说了算么?”
“我说了不算,难道你说了算啊?”
“呵。”
蔑笑一声,直到这时,走入大殿的舞宴才正式看去夏渊一眼。但也就这一眼看去,原本隐藏在她眼眸深处的那缕怨恨,可就再也藏不住,锋芒毕露了!
如闺中怨妇,似蛇蝎毒物。
一改温和随性,舞宴同样冷声嘲讽道:“岳阳王府,哪来的地痞流氓在此胡言乱语啊?”
“谁是流氓地痞。”
“除了你还有谁?”
“呱噪!”
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