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的,我就直接跟你摊牌说吧。北,我要襄阳。南,我要渔阳。此外你再两城给我,即可。”
“哪两城?”岳阳王问。
杖头左移至地图岳阳城的西侧,夏渊道:“西要一城,咸阳。”
“可。”岳阳王不多想平声允道。
夏渊执龙杖,再下移,再道:“东要一城,洛阳。”
“不可。”
“你做梦吧!”
“额…”
夏渊一话说出,紧接着两声顿起。
一声“不可”源于岳阳王,另外一声始于安坐在棋盘内侧,一直无话的舞宴。而舞宴这一声鄙语,则无论是岳阳王还是夏渊都感觉得有些意外。按理说,她能坐在这里,那是因为她的身份实在特殊,夏渊和岳阳王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。只是,军帐论兵,又哪容得她这女子放肆呀?
特别是夏渊,虎眼凝视,像要生吃活人一般瞪向舞宴,冷喝道:“你有病啊?”
舞宴毫不示弱,反瞪回去:“你才有病!”
“啪!”
“嗡~”
夏渊顿时怒起,空出的左手大力一拍就缸,狰狞大声道:“老子在谈正经事,你他娘的瞎掺和什么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