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说。若有必要,本王亦可回避,让你两先谈。”
“我呸!”
舞宴唾弃一声,不削道:“谁跟这龟孙子是一家人吶?”
“哼!”
夏渊更不削,瞟眼岳阳王:“爷爷跟这样的泼妇有何话可说?况且,你摆道了,爷爷我还没摆茶了,你回避去哪呀?”
“呵。”
岳阳王也是被这对冤家弄得相当无奈啊,无可奈何摇摇头,同时抬起手来做出一个请的手势,苦笑道:“那便请吧。”
“哐噹…”
这时夏渊才从舞宴的身上,全数收回冰刀一般的目光。
举起酒缸,极其豪气地一口喝尽缸中剩余烈酒,再随手便把酒缸扔到一旁,借着浓烈的酒劲,生生把被舞宴惹起的一腔怒火,压到肚子。
他稍正脸色,沉声说道:“你有三道条件,爷爷这里也同有三盏茶儿。”
“你且说。”岳阳王道。
“第一盏,你要爷爷这把刀为你披荆斩棘,但你也得给爷爷这把刀子,磨亮堂咯。襄阳、渔阳、咸阳,除洛阳暂待外,以上三城,一年之内,我夏渊立旗所需之钱粮物资,刀甲禽马,一律由你供给。”
岳阳王稍作思 索,缓缓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