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的野猫已经没了踪影,只剩下一条被啃去肚腩的死鲤鱼,静静躺在地上。萤虫趁夜与牡丹起舞,雀鸟伴巢护雏儿轻睡,王府正大殿座列右侧的数十军将受命相继离席,最后古梵走了,胡师爷接着也走了,只剩下左列数十人,依旧坐在大殿里,依稀细语,互相琢磨。
“呼~”
很久…
后殿内的两人,静坐无话很久很久。
一直坐到殿内七盏油灯,被夜风吹熄了一根,让得昏暗的大殿,更加昏暗了。
“七日后正午,我在洛阳西郊那个湖子等你。”舞宴忽然冷冷说道
“我没空。”想都没想,夏渊果断就拒绝了。
估计早料到夏渊会拒绝,舞宴脸色丝毫没变,道:“我再问一次,你去还是不去?”
“真没空。”仍旧想都没想,果断拒绝。
“好!那你就别怪我,坏你大事了。”
舞宴这下倒干脆,冷应一声,起身挽长袖,踩着棋盘,迈步就走了。
看着舞宴拖着长长的紫凤羽裙摆从自己面前走过,夏渊声稍大:“你到底想干嘛?”
“不想干嘛,只是有些事情憋心里太久不舒畅,觉得是时候公之于众而已。”走出的莲步闻声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