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揣度?幸好汝等只是行军武将,若掌内政笔墨,早就被拖出午门斩首咯。”
“柏纵,此言差矣。”
原先上朝时,跪武官上首的一位老者闻声走来。
鬓发花白,皮肤枯黄,此人少说也有六七旬年纪,只是炯炯有神 的目光,以及稳健的脚步,却让人觉得他正值盛年。他像长辈教导晚辈般,轻轻拍了拍长须文官的肩膀,和声说道:“自古以来,武掌兵文掌政,两者皆为天子臣下,皆为国运分忧,不存在你说的道理。”
长须文官不敢反驳,双手把着笏板,诺诺鞠躬:“大司空所言甚是,下官受教。”
老者收回手掌,和笑道:“好呐,你我同朝为官,不必多礼。刚才你说郭淮他们言之有误,我想凭你之智,应该是已领略圣意了,对吧?”
长须文官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:“大司空过誉。陛下乃百十不出的圣明君主,下官仅是月光下草芥一株,有何德何能领略陛下之大志呀?”
本来就不悦的郭姓猛将,听闻长须文官说他自己也不晓得圣意,更为不悦:“柏纵,你耍人好玩是吧?自己脑子不好使,还敢出言不逊?”
长须文官伸起一手扶着长须,藐视般撇去郭姓猛将一白眼,不以为然地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