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道见骨的切口从它的脖根一路延伸至肋上,完全断绝了它的生机。从切口流出的鲜血余有热度,如小溪流水,已浸湿了麋鹿倒在地上的半边身躯…
离此不远,左前方数步开外,矗着一块长满了青苔巨大岩石。岩石的表面,不知何故被人横七竖八地贴上了许多巴掌大的黄纸条。
三老位头子各背着一个破烂行囊,或蹲或站在岩石旁,手里各拿着一支沾着鹿血的毛笔,边细声念叨交流着,边埋头往黄纸上书写着一些不知名的图案。歪歪扭扭,字不像字,纹不像纹的,倒有几分茅山道家用来驱邪镇妖的“鬼画符”模样。
他们身后,正站着一位手捧罗盘的老妇人。
她仰头远望着密林之外,山坳的方向,似在思 虑。一位腰杆子躬成了虾米的驼背老头,就站在老妇人身后半步,挠着乱遭的枯发,傻笑看着一旁的三老头儿。
“这,可不能全怪我呀。我也只是想探探里头深浅嘛。谁晓得,这山沟沟里还真会有大鱼嘛?而且,还是两条…”
“你还有理呢?”
“嘶…”
围在岩石旁画符的三老头中,体格最健壮的老头一把撕下已经画好的符纸,随手丢到背后的包裹里。再从中拿出两张空白的黄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