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多话,老人家挽袖侧身迈步,便朝着大堂的门口缓缓离去。
和风吹拂,轻易便拂干湿润的油墨,又撩起小纸的边角,微微起伏…
小纸之上,老人家仅仅只写了一个字。
“侍”。
笔画沉稳,饱满圆润,似有沧桑内敛于笔画之中,不显锋芒。
看着这一个几乎占满整张小纸的“侍”字,芍药似乎明白老人家的意思 。在稍微安下心来的同时,有些话她还不吐不快。
“先生…”
“恩?”
“夏侯哥,也是夏师伯伏下的重子吧?”
步子未停,佝偻的身躯继续蹒跚前行。老人家背对着芍药,反问道:“何出此言?”
“夏侯哥没理由不同行。而且,他的命格太贵。”
“呵呵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