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又忍不住咳嗽起来了。
咳嗽着,他缓缓回过头去,看着那孤独的背影,老朽的眼眸中不由泛起一丝纠虑。
“你只会更痛苦。”
“我已经痛苦许久。”
“那何不再久一些?”
“再久,是何时?”
“咳咳…”
轻咳几声,九老头微微驼下些许腰杆子,小心问道:“你看来生如何?”
“啧,哎…”
长长一叹,抑郁着浓浓悲壮。
七老头听得这回答,是顿时没脾气了。
侧身转头,无奈地看向对面的九老头,满是哀怨地说道:“九儿呀,你的意思 哥晓得。但…但,哥不甘呐。”
“不甘又有啥法子咯?咳咳…”
九老头无奈摆起手,其实莫说是七老头不甘,作为同本师兄弟,九老头也是替自个兄长觉自不值。他说道:“七哥,人在做天在看。你别以为咱们都不晓得,其实咱很清楚。自打当年大师姐铁了心要嫁人,你便让哥几个给你凑足了银子在她家路口开茶馆子。这一开就是二十年,二十年来你风雨无阻,每隔三差五就跑到她家汉子的肉当口去入货,每回入货就是几大担子上等的腰杆子肉。你说,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