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里头呢?”墨闲冷问。
夏寻故作无事,清淡一笑:“无妨,若事不可为,咱们再退便是。”
“我只有一把剑。”
“我还有些铜板。”
墨闲摇摇头:“太冒险。”
“事已至此,只能冒险。”
夏寻无可奈何地把两手向外一摊,道:“谁让那道长打包票说里头有咱俩保命化劫之物呢?他说话虽虚无缥缈,但绝对是一位当世高人。如此一来,即便真是龙潭虎穴,咱俩也得走上一遭才行呀。”
“你信?”墨闲冷冷问道。
夏寻点点头:“信。”
“……”
墨闲的表情一直都没有发生过变化,即便是与夏寻发生了分歧,一副冷漠的神 色仍贯穿着所有言语。在稍微停顿了一小会后,他貌似是再找不着更好地说辞了,便生冷地吐出三字:“太危险。”
夏寻不应反问:“恐惧未知,所以危险?”
“无心何惧?”
“那就仅是危险。”
“是尸体很危险。”
“额…”
话,忽止。
无声地微笑,笑不出多少词汇。
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