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一刀,一刀砍下了大副的脑袋,随手装到酒缸子里。没了脑袋的大副,自然就死绝了。看着那副无头残尸,硬邦邦地倒在地上,船上的人才勉强松去了一口气。而渔头也没对大副的事情做更多的深究与解释,只是安排几个苦力,把船上的所有尸首都丢到海里去。便独自拿着酒缸和砍刀,走回住处。
猜忌必然会有,毕竟前后发生了这么多事情。恐怖的气氛已然混合了危险弥漫空气,每个人心里多少都会产生些恐惧。只是,这种恐惧却在极短的时间内,却被扭曲成了极度的恐慌…
隔日夜晚,又有人疯了。
而且一疯就疯了五个,一个更夫,两个杖手,两个苦力。同一时间,不同地点,不约而同,突然疯了。和大副的状况一样,他们的眼睛都变成了猩红色,嘴巴长出獠牙,手指长出硬爪,身上周遭由内而外散发着腐肉的恶臭,见人就咬。由于事发突然,而且事发地点分散,加之船上人员毫无准备,猝不及防。发疯的五个人就好像五头饿狼冲进羊圈,在几乎毫无抵抗的羊群中,迅速且残暴地展开了一场血淋淋的屠杀。
随第一声惨叫起,嘶吼、呐喊、绝望、愤怒,各种歇斯底里的声音,便成为了今夜渔船的主旋律。在黑暗无边中迷失方向,真相逐渐揭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