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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寻平静地否认道:“没有,还剩两个人。”
墨闲再问:“那天发生了什么事?”
夏寻摇摇头;“没人知道。”
“何故?”
“没人说。”
“为何?”
“默契,忌惮,又或是他们早已达成协议。”
“谁?”
“你该猜到一个。”
“我不想猜。”
“额,好吧…”
墨闲的问题就像一道道犀利的剑招,简练至极,每一个问题都直接刺入要害,没有一字多余。夏寻也是极有耐心,他想了想说辞,又继续说道:“当劳力上船时,船上只剩下两个人…
一个人坐船头,架着把砍刀,迎着海风喝着酒。一个人站船尾,抱着个水桶,装着一只半人高的海蚌,看着天。后来,船头的人雇了苦力清扫了渔船,又请了杖手把渔船使回了东洲。而船尾那人,则抱着水桶,在定冀岛下船离开了。”
“郎中。”
随谜底被夏寻含糊揭开,整个故事的脉络浮现水面,作为情节发展最重要的两个人便呼之欲出。郎中,很显然,这就是墨闲没猜到的那个人。然而,新的疑惑随之接踵而来…凭渔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