骇免不得就有些悬了,便细问去:“梦境里你都看到了些什么?”
“很多…”
林子底下,亮光一束一束,并不耀眼却能把潮雾中的微尘都照得清楚。它们在自由自在地飘扬,不知道何时选择落地,或将飘向何处。把抹完膏药的两片槐叶随手扔到一旁,看着飘荡在潮雾中的微尘,墨闲细细回忆着,淡淡说着:“有时候她会在山峰上打坐,有时候会在银楼里静思 ,大雪中舞剑、道场前悟道、看书、笔抄。每次梦境都不相同,但每次梦见她,她都非常漂亮,宛如雪山上的一枝寒梅,清冷孤傲…”
“停。”
“怎了?”
“最近一次梦见她是什么时候?”
“前日。”
“额…”
肥厚的嘴角不由自主抽动了两下,夏寻已经感觉到一丝足以让惊骇变成狂风暴雨的端倪了,陷在肿肉下的两颗眼珠子从不可自信逐渐转化成了震惊不已。潜意识中,他想起了一个很久很久以前,他爷爷曾讲过的一个纯阳秘闻…
“梦境里她在做什么?”
“她离开了银楼。”
“之后呢?”
“乘着仙鹤北去。”
“那银楼高耸入云为白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