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个问题。”
老头皱眉不解:“那是啥问题?”
“是道理讲不通…”
一具鹿尸,三两下子就被夏寻分解得七七八八,皮归皮、腿归腿、内脏归内脏,都放在用槐叶叠成的垫子上。待整头小鹿都处理完后,夏寻这才用收集来的露水稍微洗把手,拿过盛着鹿血的两个木头罐子站起身,走到被五花大绑在树上的大蚊子前。他先用手指弹了弹蚊后的背壳,观察了片刻它的反应,接着就把鹿血朝着蚊后大嘴巴里一点点地灌了下去。
起初蚊后挣扎得厉害,只是后来似乎感觉到夏寻并没恶意,慌乱的迸乍随着鲜血下肚,也就一点点弱去了。
看着蚊后大口地嗜血,夏寻方才接着回去驼背老头先前的问话:“当年我们家的两位长辈把人家给开罪得厉害,结果拍拍屁股就逃之夭夭,这是他们欠下的帐。数十年的旧账还未清,现在我们做晚辈的又要上山去找人家赊账,这脸皮未免也太厚了吧?再说了,即便人家肯赊给我们账,那这笔账我们又拿什么去还?新账加旧账,连本又带息,就是把我和师兄抓去挖十辈子灵矿也还不清啊。明知还不上却还找人家赊账,这叫骗人,道理可怎也讲不通咯。”
话说着,缓了缓。
溢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