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子听得真切,也好生害怕。所以这就有问题了,我和您初次见面,您便如此训斥小子。您应该是和我家爷爷有交情吧?而且交情颇深。不然,您不会和我说这些,对不?”
“牙尖嘴利。”
三言两语间便被夏寻反客为主,老妪肃色渐散,遂不以为然微微一笑:“既然你一眼便能看透许多,那你不妨再猜猜我是谁?”
夏寻摇摇头,再次抱起拳头:“小子猜不到,所以正想向前辈赐教。”
“是猜不到,还是不敢猜?”
夏寻想了想,摇摇头:“是猜不到,所以不敢猜。”
“那你就继续猜去吧。”
“额…”
老妪非常直接地截断了话题,没再理会夏寻。
她弯下身子,一手撑伞一手凝三指按下墨闲的颈脉,墨闲感觉到异样立马皱一丝眉头,但他心知老妪并无恶意也便没有抵抗。探着脉,老妪把眼睛看向百丈开外的祭台,转去话锋,问道:“对棺材里的气息很熟悉,对吧?”
“对。”夏寻应道。
探脉的细手微微一抖:“你呢?”
墨闲闭着眼睛回道:“同感。”
“想开棺?”
“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