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出问题关键时候他似乎都了然于心,从情绪上根本看不出他的内心有所起伏,总给老妪以一种自己在对空气说话的无力感,但又不得不说,且还说得苦口婆心。
“你自为之吧,事不可为,切记急遁。”
“恩恩。”
老妪的耐心终究是被夏寻的平淡给耗尽,一句好自为之道去心中无力,便结束了与夏寻絮叨的对话。
她侧脸看向伤势还未完全痊愈的墨闲,道:“恢复几成力气了?”
“四成。”墨闲冷道。
老妪再问:“这些年,你的指剑式练得如何?”
墨闲稍皱眉头:“你知道我在练指剑式?”
老妪不耐烦道:“废话。”
墨闲没再多问:“尚且只能断树破壁。”
老妪把手掌残破罗盘递给墨闲道:“那你给我护法。”
“……”
剑眉下陷,墨闲不解,没有接过罗盘:“难道我不上祭台?”
老妪的脸色顷刻冷下,严肃斥道:“你上祭台干嘛?一副棺材难道还需要两个人抬着开封么?你不护法,我若有闪失,剑阵即破,这后果难道你来承担?”
“哦。”
墨闲无话,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