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干药,你们是买不到新鲜草药的,更何况还是未经煎熬的鲜草药呢?你这种情况,只能解释为从山里采摘些的鲜药草,随意揉捏一把便敷在身上完事。如此疗伤花费不了多少时间,再多也不过半个时辰。但你们却迟了将近一天。”
“……”
谎言三两下子便被识破,二老头当下哑口无言,显得尴尬。憋屈气儿没处撒,只好狠狠夹起片厚肉塞在自个嘴里咀嚼,再大口灌下一碗烧酒,不再搭话。
“咳咳…”
不知真假,咳嗽两声。
九老头拿起酒缸为二老头的空碗倒满烧酒,若隐若无的余光瞟向夏寻,说道:“娃娃呀,做人要有良心呀。咳咳…咱们哥几个为了你两的事儿奔波一夜,二哥为此受的伤可不轻啊。你不问嘘寒问暖也罢,还纠缠不清,这就使人寒心了吧?”
“额…”
夏寻尴尬一笑,心急意乱间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了。
五老人为长,他与墨闲为少,况且人家还有恩于他,无论如何夏寻的言辞间,都不应该如此步步紧逼。想到这里,夏寻连忙软下神 色,站起身来,从九老头地手里拿过酒缸…
“大爷教训得是,小子确实失礼了。”
态度诚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