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成于夏寻脑海之前,却已经被他那位爷爷给识破。能有如此一位谋尽人心的爷爷,他也不知道是该高兴,还是悲哀呢。
“莎…”
老妪一手挽着衣袖执起酒碗小口泯去,两眼静看着夏寻似有所感触,道:“真作假时假亦真,无为有处有还无。对与错,难道你自个还分不清楚吗?”说罢,再泯去烧酒,不再有话。
四老头相继安下心来,继续夹菜扒饭。
唯墨闲一时间还没能把事情全弄明白,皱起一丝不解的眉头,侧眼问道夏寻:“错了?”
“额…”刮着鼻梁骨,夏寻把老妪的话重复掂量了许久,又斟酌考虑了许久。
“或许对了,但也错了。”
“对了什么?”墨闲问。
夏寻看着桌上安放着的碧玉瓶子,再续道:“遮天之下,确实封印有那位的精血。”
“错了什么?”
“那个东西,非前太子。”
“东西?”
“或许不是人。”
“……”
在看不见的地方…
四颗被吊起许久许久的心脏…
终于重重放下了。
惊,一身虚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