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人面对面坐在一块,无需言语,整间屋子的温度霎时间便下降了数分。但两人的冷还是有所区别的,一人是心冷,为无情之冷。一人是意冷,为冷漠之冷。前者无心,后者无神 ,本质上的区别便两个极端。
“你很少需要我帮忙。”
“是我帮你忙。”
“你帮我何?”
“我知道他是谁。”
“谁?”
“你会见到。”
“何时?”
“很快。”
语无情,话冷漠。
内容亦颇为苍白。
很难理解,如此毫无情绪的对话,眼下两人到底是怎么协调去一个平衡,换若旁人估计早就尴尬得不行了,也难为她们还能如此静如平湖。
白衣女子说道:“师尊命你回去。”
余悠然,道“理由?”
“贪狼北伐,朱雀遇水,文曲星衰,你此行当劫。”
“若不回呢?”
似乎早料到会有此一答,白衣女子非常干脆地就从腰间摸出一枚玉佩,放置在桌上。
“随身带着。”
“留的何话?”
“天命难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