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和尚老实得可爱,半点都不会拐弯抹角。
夏寻话来,他照实答道::“出家人喜静,此处又是佛门清修之地,夏侯施主的朋友不在少数,来往间总免不得会打搅到旁人。所以戒律院的长老便帮忙着把大伙的居所安排在一块,这也行了方便。”
“咄咄…”
两指轻敲木桌,以示小和尚斟茶的谢意。
转眼再看去屋外庭院草坪上那几座新搭的灶子,夏寻仿佛可以清晰看到,此间晚时那浓烟滚滚,烈火焰焰,胡椒孜然伴鲜油流淌,一大伙人肆无忌惮喝酒吃肉的场景。
遂,几缕虚汗不由得渗出手心。
“……”
无话,是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。
有其父必有其子,夏渊当年能把京都成闹翻了天,那可不是盖的。夏侯的痞性与夏渊一脉相承,以他的能耐若搞起事情来,这大相国寺的佛门清净地恐怕真还不够他折腾。况且,那群人也来了…
夏寻只希望,折腾也就罢了,可千万别惹出些不可收拾的祸事来。毕竟今时不同往日,当年夏渊之所以能无法无天无人敢治,是身后有靠山。而现在可就不好说了,虽说先前他凭着一袭青衫横行一回,但想治他们的大有人在,先前朱雀